确保各州郡安定,他设置了节度使,节度使的麾下有了固定的人马。

府兵名存实亡,节度使割据地方。

如今,西州节度使阿史那雄更是举旗造反,一路从西州杀到了京城!

其他各地的节度使,也都蠢蠢欲动。

不过,元安帝到底是皇帝,是天下正统。

地方上的刺史、县令们,不敢说个个都忠君爱国,也不至于都心存反叛。

顶多就是可能会像泾县县令般阳奉阴违,想要在叛军与王师之间左右逢源。

可元安帝也惩处了泾县县令,方才沈婳从队列中探听到消息——

泾县县令抗旨不遵、忤逆君上,已经被皇帝下令抄家问罪。

听说,那位县令的人头都挂到了城门上,尸体已经干透了。

“杀鸡骇猴!”

听到消息的那一刻,沈婳脑海中就闪现出这个成语。

元安帝如此狠厉,不只是被泾县县令的“大不敬”气到了,也是想拿他立威。

想要敷衍皇帝,将钱粮留着转投叛军?

元安帝会先要了他的命!

元安帝可不是孤身一个人逃命,而是带着数千大军呢。

这些人马,叛军打不过,难道还弄不死一个小小的县令?

消息一经传开,定会震慑众县令。

就算心里真的有了小盘算,他们也不敢过分地违逆皇帝!

所以,沈婳才会说:“我们有王师!”

元安帝只要暂时摆脱叛军的追赶,有机会抵达下一个县城,他就能够得到“喘息”的机会。

补充府兵,征集粮草,他就还能有力量继续往西南逃去。

兴许啊,若是筹措的人马足够多,还能转过头来,反杀叛军呢。

“王师?”

高盛就跟在沈婳身边,一般情况,他是不会随意插嘴。

但,这会儿,听到沈婳的话,他没忍住,问了句,“殿下,您是说,在前头保护圣驾的兵卒们,会杀到后面来断后?”

他怎么有点不信呢。

毕竟元安帝真不像是一个敢跟叛军正面硬刚的人。

要不然,他也不会只看到滚滚狼烟,连叛军的影子都没有看到,就带着老婆孩子跑路了!

“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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